是我们吧?
蜀地李雄,
离他们不是更近嘛?
干嘛翻山越岭的来打咱们,
咱们可就占了两个郡。”
刘聪叹息了一声,
说道,
“谁让咱们两次攻入洛阳,
两次攻下长安,
还有两个皇帝死在平阳哪?
到时候这平阳,
恐怕就成了真正的升龙地。”
刘粲点了点头,
说道,
“那父皇是让儿臣”
刘聪说道,
“打出去,三打洛阳,
倾国之力,
全力一击,
把司州的那些坞主都打跑。”
刘粲被刘聪的想法吓到了,
要知道这十万人可是最后的底牌了,
一旦战败,
就只能坐着等死了。
“父皇,
你确定要都押上,
赌这一把”
刘聪点了点头,
说道,
“这天命在不在我,
就看这一次了。
你放宽了心,
我会把你的那些弟弟们都召进宫来,
和我一起住到螽斯则百堂去,
日夜为你向神灵祷告,
祈祷你早日凯旋。”
话说到这个份上了,
刘粲不得不再次挂帅,
这人哪,
真是闲不得,
想当年,
自己也是能在前线拼杀的猛将,
现在
连誓师大会上,
上个马都得有人推着屁股,
才能挂在马上骑几圈,
就已经觉得两腿磨得火辣辣的疼。
刘粲带着十万大军,
也是刘聪最后的家底,
不情愿的离开平阳,
一路向南,
刚走出不远,
就听说连负责给这次南征置办马匹的官员,
也因为没筹集够所需的十万马匹,
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