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被耿家兄弟从马背上扥下来。
混入了骑兵阵的耿家兄弟们,
在飞扬的马蹄间来回穿梭,
不是他们砍了对方的马腿,
就是马蹄踏碎他们的心肝,
一番恶战下来,
战场之中,
马和人反复交叠着,
血和血也流在了一起。
刘勋一看,
这还是用得江湖上打架的买卖,
比这种泼皮无赖的打法,
自己是要吃大亏的。
再次下了决心,
边喊边打旗号,
说道,
“各自避开,
弓箭手一轮齐射。”
令出箭落,
无分敌我,
只留下尸体和哀嚎,
耿稚这些人,
经此一番恶斗,
人数已经锐减了近一半,
刘勋那边更多,
恐怕得有五千余众失去了继续战斗的能力,
但人家底子厚,
输得起。
耿稚一看,
再拼下去,
最后这三千人马上就被围死了。
当即改变了计划,
哨声响起,
全体改了进攻方向,
佯攻刘勋所在的大旗,
实则绕了一个弯后,
于万军之中,
擒获了前来增援的刘翼光。
刘翼光还在大呼上当的时候,
耿稚的腰刀已经抵住了刘翼光的腰子,
说道,
“骑兵将军,
你看这贝丘王的命,
能不能换份和平”
刘勋摆了摆手,
旗子舞动一番,
各自后退三十步,
拉开了和谈空间。
刘勋催马上前,
说道,
“盗马小儿,
你以为绑了贝丘王,
就能让我就范吗?
你拐了我妻女,
我不也照样眉头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