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的少年,
只能把自己困在三尺龙台内。
祖逖带着满意回到了家中,
一进了府门,
就听到祖纳和祖约又在争吵。
祖逖没有进去,
反坐在门槛上,
听着两兄弟的谩骂——
祖约先开了口,
说道,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你真以为那些名士高贤,
是冲着你来的?
冲你什么?
冲你那一手输光了家产的臭棋嘛?”
祖纳也不甘示弱,
专戳对方心窝子,
说道,
“你好
一个大男人,
管不住自己的女人,
这都多少年了,
她连个儿子都没给你生出来,
你还不敢纳妾,
只能偷偷到外面去鬼混,
鬼混也就鬼混吧,
还被那妒妇抓住了把柄,
把你这脸也挠花了,
你怕人知道了,
就称病想辞官。”
祖约一听这话,
决定不再忍耐,
就和祖纳来了一场友谊赛,
当然,
是只有赛,
没有友谊的那种友谊赛。
祖逖听着院子里的打斗声被哀嚎声压下去后,
才转身回到府中,
却没有发现御史中丞刘隗刚好要来请教王隐一些礼仪方面的事情,
没想到看到不该出现在建康的祖逖,
出现在了面前。
而且又听了一耳朵的祖家八卦。
这一套组合拳下来,
那这个豫州刺史,
还不乖乖的落袋
刘隗开心的满载而归的时候,
他也没注意,
想找王隐来问问,
恩公陆机在洛阳往事的戴渊,
也站在了祖家大门的另一侧,
也是听了个圆圆满满。
立刻就打消了怀念故友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