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司马睿还没问个明白哪,
周莚和周勰的三叔、
右将军周札就站了出来,
一把鼻涕一把泪,
说道,
“大王,
这事不怪阿莚,
要怪就都怪臣,
是臣教子无方,
请大王治臣的罪。”
周莚一看三叔,
说道,
“叔父,
这事和你没关系,
都是侄儿自己的心思,
侄儿怕乌程公鬼迷心窍,
再起了坏心思连累了咱们周家,
这才大义灭亲,
要有责罚,
也该是侄儿来。”
周札心想,
你当我不知道哪?
现在周勰是什么
是晋王的一块心病,
谁要是杀了他,
那就是给晋王治病,
非但无罪,
反而有功,
这种好事,
我能让你这个小辈抢走了?
那我这石头城上的凉风,
不是白吹了
叔侄俩一下子就争了起来,
周莚说自己是一意孤行,
周札说周莚都是受了他的指使。
司马睿看了看旁边的卫展,
卫展心领神会,
问道,
“这么说来,
这把刀,
也是你们周家的了?”
叔侄俩本来还争个热火朝天,
回头往周勰身上一看,
周札脱口而出,
说道,
“这不是阿彝那孩子的佩刀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