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您有什么事派人传1句话就行,何必这么赶时间来呢!”
“唉,事情不省心,乱子1出接1出,我这把老骨头也不知道还能在折腾多久!”金铁柱笑着说了句,可是话里的抱怨和不满清楚至极,于是具希影冲韩泰安示意出去,守好门,她亲自给金铁柱倒了杯茶,坐下道:“金伯伯,这次我来原州市也不是故意和您作对,实在是因为情况有些复杂!”
“再复杂的事也是人闹出来的,如果解决不了事,就把闹出这事的人给解决了,岂不是更便捷!”金铁柱发话,具希影端茶的手明显有了迟疑的动作,转念急思以后,具希影上前半蹲在沙发前,摆出1副尊重的姿态,道:“金伯伯,您这是怪罪我喽,那我知错了!”
虽然具希影给出了态度,可在金铁柱眼里,他很清楚具希影来原州市的授意来自于谁,况且这次的事已经不是单单面上所表现出来的那些,于是金铁柱以无奈的眼神看着眼前的后辈:“你啊,永远都是这么的让人气怒不得!”
“哈哈哈!”感受到金铁柱的火气已经降下去,具希影更加放4,就像孩子见了父亲似的转身坐在沙发上,盘腿1副乐哉哉的模样:“金伯伯,您这教训也教训了,有什么吩咐,您只管说,我1定全力去办!”
“唉!”金铁柱又叹了口气:“老朴1心要在明年的大选上出线,只是他没有考虑1件事,那就是江原道的局势已经不如前两年,现在内部南面和北面的冲突虽然没有爆发,可崔却虎闹出的事就像导火索1样,正在慢慢引燃,真不知爆炸的那天会是什么情况!”
听到这些,具希影脑子快速转起来,很快她就知道金铁柱话里的意思,这是在提醒自己,不要把事情做的太过火,给崔却虎留1个缓冲余地,同时做好防范,免得这头老虎真的发狂,到时候影响的就不是1两个人,但具希影同样明白,崔却虎这个人已经彻底站到朴关戎的对立面,完全没有回头的可能,在这种情况下,为了朴关戎的接下来大业,她是不允许这个混账老畜生4意妄为,当然她也明白金铁柱的担忧在哪,要知道整个江原道虽然内部派系林立,不同的社企组织有着不同的方向和支持人,可在韩城这盘大棋中,江原道就是1颗独立的棋子,如果实力因为内讧而下降,可能在未来5年甚至十年都难以在登上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