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和盐商又没胆子动手,先且不论其中的政治风险,就单看着接受城防的1营6军那些锃亮的洋枪洋炮,这些人也没那个胆子闹事。
终于,在1895年末的1个清晨,左念微坐在特制的马车中,在1营6军的护送下,进入了扬州城。
1瞬间,这个消息就传遍了扬州城,随后,当天中午,早已准备好的盐业整顿会在盐运衙门大堂内召开。
左念微搞
得这个东西顿时让扬州当地的官员和商人懵了,整顿盐业,啥时候需要把商人也喊过来了?
盐商巨贾们怀着忐忑的心情来到盐运衙门,这些商人1见到左念微这些官员,立马就跪了下来。
“站起来!不准跪!今年颁布的《国民礼仪规定》都忘了吗?”左念微看了1眼,立即喝到,随后看向扬州府知府,“翁府丞,你境内的政策宣传就干成这个样子吗?”
“下官下官”翁承让连忙低头弯腰道。
对于这件事,左念微也知道急不得,所以只是喝问1句,接着礼仪的事情先敲打敲打扬州的官员,随后领着众人进入大堂。
大堂内已经摆满了椅子和长凳,左念微等3人坐在上首,其余人员坐在下面,在场的盐商原本是不敢坐的,但在税务司和士兵的“注视”下,不得不把屁股沾1点在凳子上。
众人看着坐在上首的左念微,心中惴惴不安,按照历史经验,每1次的盐政整顿总会有1批失势的盐商和盐官落马,然后又有1批走对了门路的盐商盐官飞黄腾达。
这就是杀肥猪,杀了1批养肥的猪,再用这些肥猪的边角料喂养1批猪仔,养肥之后就是又1轮的循环。
然而,国家离不开食盐,国家也离不开盐税,而盐商就是这根社会链条上至关重要的1节,谁也不能忽视他们的存在,虽然他们1向被官府视为肥猪,但官府也不敢将这些肥猪1次全部杀光。
所以,在场的盐商也是拼命的想找到这次盐政的政策倾向,然后找门路活下来。
坐在上首的左念微也在观察着堂下的盐商,能坐到屋子里的,那都是城里有头有脸的大盐商,而中小盐商只能呆在外面。
盐政改革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食盐牵扯了太多的利益团体,盐商只是1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