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推进。
然后,令人头疼的事情就来了,在执行会商议取消第二支队与第七军番号时,大会发生撕裂,明乡社三山派、心心社荣荣派、揆等派反对解散第七军。
在半年多的防守中,这个松散的组织早已经卸了最初的那口气了,而第四支队按兵不动,又让部分人非常不满。
生死存亡之际,往往最容易激发矛盾,南圻的种族问题和阶级问题与法国殖民分化一同浮现,南圻的情况更接近东南亚,无论是民族组成、认知均是如此,南下的京人、土著的高棉人与占人还有渡海而来的华族,认知是不同的。
而同盟这种松散的组织形式更无法统一各方的认知,大部分基层对于越盟并没有什么认同感,构建民族国家实际上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相比之下宗教的组织要简单得多。
如果没有外力的干预,这样的起义是注定被扑灭的。
而事实夜确实如此,2月13日,彭直臣遭到暗杀,执行会中央在评估局势之后,临时授予阮必成最高职务,随后由驻守渭清的第四军掩护离开,在与驻守芹苴的第一支队和第一军会和之后,突袭永隆。
此时,法军主力正在应对逼近西贡的第四支队和第十四军,而偏师则在应对各地的游击队,这些游击队有些是本来就有的,有些是各军中散出来的,缺乏武器弹药和组织指导,撑不了多久。
因此,在打下永隆之后,阮部立即渡过前江,突向着西宁方向。
期间,阮部多次与法军交手,但最终在阮必成等人的指挥下化险为夷,并在第四支队的策应下,顺利攻克嘉义,暂时安顿下来。
但这一闹的影响是巨大的,两支国际支队中的大部分人对于越盟的闹剧都感觉心灰意冷,在抵达嘉义后不久便递交辞呈,最终仅余463人选择继续留下,其余数干人均选择回家。
这对于越盟来说打击非常严重,这数干人都是真正的精兵,士气高昂,素质很高,至少都是高中学历,否则不会有这样的觉悟来到这里。
同时,这也是对国际运动的一次重大挫折,与西班牙政府选择解散国际纵队一样,都极大的打击了国际主义运动,未来的很多年里,恐怕都很难见到大规模的自我组织的国际主义的进步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