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部的自然是在美洲和亚洲的两大帝国主义国家将会如何对待新的局势,是否会主动干预欧洲的局势。
尤其是只隔了一个大西洋的美国,民主党的一系列干预调控政策使得近几年的美国与自由放任的资本主义制度渐行渐远,合众国政府有从小政府转向大政府的趋势,为了摆脱经济危机的束缚而逐渐专制。
而两国的军事力量也非常强大,美国总人口13亿,钢铁产量五干万吨,大型船台和船坞上百座。
中国的工业能力虽然次于德国,但却拥有近十亿的恐怖人口,两干多万吨的钢铁产能和同样可怕的海军,这意味着中国几乎拥有无穷无尽的兵力。
德国的主流观点还是比较乐观的,认为两国在见识了己方强大的国防力量之后,对于欧洲问题不太可能会超出底线,即中国在欧洲没有利益需求,而美国应当以维持英伦三岛为限。
两国应当会趁此机会通过和平或战争的手段,瓦解英法两国的殖民地体系,并将之通通接盘,甚至还有可能爆发激烈冲突。
而内部矛盾则主要集中在德法之间,意识形态不是万能的法宝,不是用了就一定能消弭分歧,但德国对此还是很乐观的,因为英法都能相互谅解,德法之间的矛盾在更广大的人民群众之间并没有比英法矛盾更深入人心。
这从雷诺内阁的部长们对于丘吉尔的联合方案的评价就能够看出来,宁可投降德国,也绝不与英国组成联合国家。
德国相信,只要人民可以做出自己的选择,不被执政者蒙蔽,想要实现两国和解,局面并不算糟糕。 最终,卢森堡被台尔曼说服,决定给公社一个机会,她通过人民战争委员会向第一集团军群下令,要求法国立即停战。
同时,第一集团军群的先锋部队继续维持在巴黎外围的驻军,公社必须为这支部队提供给养,而这支部队也负责监视公社的行动,直到双方签订确切的和平条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