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今日整顿,明日集结,将长江水师所有运兵船全部带上,此次出战,你为前锋,让潘独鳌居中策应,要么我们不动,要动,那就得雷霆万钧,杀他们片甲不留!”
说着话,朱辟邪一把扯过地图,接着说道:“你看这夷洲地图,现在郑家在夷洲的势力主要集中在三处,鸡笼与多罗满主要是满洲与郑家的骑兵;新港一带则是驻扎着郑家之前训练的一部步兵大营,再向南,双溪口一带则是荷兰人在控制,而夷洲东南如今则是闯营的老营精锐跟郑家新招募的新卒在这里进行训练!你认为我们该进攻哪里?”
“当然是夷洲东南这一带了!”
李魁奇自信道:“大将军,原来我们弟兄的老巢就在火烧岛跟大兰岛一带,对于这夷洲东南的地理位置再熟悉不过了,即便是离开那一带有两年之久了,可是一山一水,一草一木,都在咱们得脑袋里装着呢,哪怕是郑芝龙兄弟亲自在这里坐镇,也绝对不是我的对手!”
“哈哈哈……”
朱辟邪笑道:“好,英雄所见略同!我要收拾的就是他们!”
“大将军,”
一旁的史可法皱眉道:“为什么要进攻那里?难道就是因为李魁奇大人对那里更加熟悉吗?如果要我说,我们首先要进宫的就是夷洲北部,现在有不少满洲精锐盘踞在那里,如果让满洲鞑子在这里久居,日后想要将他们赶出夷洲可就难了,甚至一旦郑家在夷洲势弱,满洲鞑子反客为主,鸠占鹊巢,那更是后患无穷!”
朱辟邪摇摇头,笑道:“宪之公,此言差矣!满洲人在陆地上那是老虎,随时准备择人而噬,凶险万分;可是夷洲不是辽东,也不是宣大,哪里是天南岛屿,与满洲远隔重洋,相距数千里,两下里通信不变,别说仅仅数千满洲精锐,便是万满洲精锐,也不放在我的眼里;反而是郑家,郑家久据天南,对夷洲的掌控越来越深,而且还有强大的水师作为倚仗,一旦陆军兵力强大起来,水陆兵进,我们再想撼动夷洲,那可是难如登天了。所以,我们绝对不能给郑芝龙从容壮大的机会,就是要将他的另一支膀臂彻底斩断!”
史可法终究还是差了一招,朱辟邪在陆地上还忌惮满洲三分,可是到了大海上,满洲精骑都是一群旱鸭子,根本不堪一击;倒是郑芝龙的水师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