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登基以来,皮岛丢失,这可是第一次,朕视其为奇耻大辱,此仇不报,朕枉为天子,枉为朱家子孙,此战,朕决心一定,不必多言!”
李邦华等人一个个面面相觑,这可是要了亲命了啊,倾国之战,胜负难料啊!
李邦华向着孙传庭以及张唯贤不断地使着眼色,希望两个大佬能够站出来组织皇上跟朱辟邪,满朝上下,也只有他们两个能够在一定程度上影响朱慈烺与朱辟邪的决断了。
“咳咳……”
张唯贤向前一步,沉声道:“皇上,您想要剿灭强敌,驱逐鞑子,成为人中圣主,老臣自然理解;诚候作为当世名将,想要将满洲犁庭扫穴,封狼居胥,建立不世之功,这也在情理之中;只是,兵者,国之大事,生死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啊,岂能一言而决,最起码,大将军想要发动倾国之战,那也得拿出一个方略来啊,否则,大殿上的阁臣们如何能放得下心?这可不是围剿一支匪寇!”
“方略?”
朱辟邪笑道:“老国公,我的方略已经说过了,调动京营五镇兵力,共计十万人,锦州、宁远、山海关以及密云、蓟州五镇兵力,共计十万人,加在一起,二十万兵力,陈兵锦州以北,威胁义州与朝阳,逼迫多尔衮精锐倾巢而出,前来应战;长江水师趁满洲防务空虚,保护水师步兵大营以及两个金陵镇兵力在辽东登陆,长驱直入,兵锋直指奉天!多尔衮必定是首尾难以兼顾!”
张唯贤摇头道:“大将军,您坐镇辽东,必定可以保证我们的主力立于不败之地,可是在另外一侧,仅仅凭借李魁奇与王嗣冲就想长驱直入,拿下奉天,只怕是力有未逮吧?王嗣冲勇则勇矣,可终究不是帅才,万一失利,那可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了啊!况且,我们精锐尽出,万一蒙古各部趁虚而入,进攻我们宣大一线,我们如之奈何?”
朱辟邪深吸一口气,答道:“老国公,第一,我到了锦州之后,自然是会让程俊前往另外一线主持军务,程俊的才能您应该是了解的吧,哪怕是满洲的名将,也不见得就在程俊之上;第二,蒙古想要乘虚而入,那也得能够越过宣大一线才行,李定国乃是帅才,宣大一线,经过这两年时间的整备,战力已经恢复,即便是无法击败蒙古各部,将其挡在长城以北,也绝非难事;至于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