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两人都不耐烦的时候,水十饮走了出来。
枯木诧异道:“什么都不问就走?”
“没什么好问的。”水十饮说道:“他想说就说了,不想说我问他也不会开口。”
“好吧。”朱天琪冲枯木笑了笑。
枯木也无奈的咧咧嘴,这下白赌了。
三人正准备离开,牢房里传出星落沙哑的声音:“请留步……”
水十饮停下脚步,原地停留了几秒,反身走回牢房。
“我赢了!”朱天琪眉开眼笑的低声说道。
枯木顿时黑起脸,一脸的不悦:“这个不算,老爷都走出来才开口讲话。咱们赌的是在房间里面谁先开口说话。”
“愿赌服输是谁说的?老得都成精了,还玩不起这个。”朱天琪也不高兴了:
“亏你也是个领主级别的人物,以后别说我认识你这个老赖皮,真踏马丢人!”
“谁是老赖皮?谁玩不起?”枯木顿时红了脸,脑门立马发亮,照亮了阴暗的走廊:
“明明说的在牢房里面谁先开口说话,老爷都走出来了,他才开口,你叫大家评评理!”
两边的守卫,都把脸侧过去,装作没有听见。心里直嘀咕,你们两个领导打赌,谁赢谁输关咱们啥事?可别引火烧身了。
“你看看,你看看,大家都不好意思说,把脸都扭过去了。看你这个老赖皮做的啥事!”朱天琪不饶人的继续恶心枯木。
“你再说,小心我敲爆你的头!”枯木暴躁的脾气顿时上来,一个金鸡独立,独臂抓着拐杖挥舞着。
“得得得,我算看明白了,以后咱们不说话,也别说你认识我,我真丢不起这人。”朱天琪瞪着小眼睛轻蔑的说道:
“还领主呢!我看还不如街头要饭的,人家赖好还知道感恩,我都请你喝了这么多天的酒,玩玩你的铃铛还耍赖,恶心!”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枯木顿时泄气,从怀里把铃铛拿出来,心疼的看了看,然后递了过去:
“可别弄坏,我研究了几天,也没看出名堂,你如果看出什么门道,一定给我说说,咱们一起研究。”
“没问题。”朱天琪一把拿过铃铛,欣喜的看起来,嘴巴说道:“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