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孩子,小小年纪就是个戏精啊,我可真是从来都没有见到过你像刚才那样的哟!”
马桂芬回想起刚刚容桦那副憋屈得要命、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时,忍不住就笑出了声来。
她的记忆里,只有刚见到容桦的时候,那副爱搭不理的拽模样,再就是怼人时的嚣张,就没见过容桦明明刚捶了人,还能那么变得憋屈的模样。
“才不是呢,要说真正的戏精,那肯定非我妈莫属呀!你看看她,明明心里正美着呢,却哭得稀里哗啦的,好像难过得不行似的,连我都差点没接住她的戏!”容桦撅着嘴说道。
“嘿,闺女,你居然能看出来我心里美滋滋的?难不成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
张翠珠这会儿笑得格外灿烂明媚,完全不见了方才那伤心欲绝的样子。
“呃……好恶心,什么蛔虫不蛔虫的?明明是我们母女俩心有灵犀嘛!”容桦一脸嫌弃地反驳道。
“哈哈哈!”
听到这话,马桂芬和张翠珠两人同时大笑起来。
就这样,老少三人一路上嘻嘻哈哈地聊个不停,有说有笑地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路上遇见人,还故意收起笑容,绷上脸,直到回到家,三人才揉揉酸溜溜的腮帮子。
“吁~我都没想到,我张翠珠还能脱离这个苦海!”
“其实,你完全不用那么惯着牛大菊一家!”
“以前没有孩子,这些年我也不能生,我确实对那些家人抱有希望,再说了,我……牛大菊您还不了解吗?”
张翠珠还是习惯性的,想称呼“我娘”,我到一半儿,硬拐了个弯儿,牛大菊这些年的所作所为,确实不是当娘的能干出的事儿。
“她闹起来,我受不了,本来在婆家就不受待见,她要是真闹腾的影响了卫国的声誉,前途,让我丢脸无所谓,连累卫国,我是不愿意的!我是强撑着脸面啊!”
张翠珠说话虽然有些无奈,但是,此时浑身是从里到外散发出来的轻松。
看来,牛大菊一家,可能是比杨卫国家里那些牛鬼蛇神难缠多了。
不怕真刀实枪的杠,就怕撒泼打滚不讲理。
“嘿嘿,无意中又吃到狗粮,妈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