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坟包,都有些心惊胆战的。
“好,再见!”容桦说完,转身就走。
“兄弟啊,不如我们送你啊,认识这么久了,都不知道你家在哪儿呢!”
张大瓮突发奇想的,想知道容桦是哪里人,如果钱赢不回来,他们兄弟得去讨啊。
反正都见不得光,到时候他不给也得给。
张大瓮暗暗给张大缸竖起了大拇指,他们兄弟俩默契的很,自然知道张大缸的意思。
“是啊,兄弟,你一个人,又这么晚了,不安全,我们送你!”张大缸附和。
“好呀!谢谢你们啊!”容桦看他们兄弟俩这样,自然也猜出来他们是觉得赢回去没指望,想黑吃黑了。
“不客气,不客气!”兄弟俩还为得逞而沾沾自喜。
就这样,容桦和兄弟两人在坟片子里穿梭,拐来拐去。
“大兄弟,你怎么不往外走?在这里转悠个什么劲儿?”兄弟俩被容桦带着,转的有点儿懵圈。
“让两位兄弟受累了,我家就要到了!”
“啊?在哪儿呢?”
“就在前面!”
容桦说完,继续带着他们兄弟俩往前走。
“我到家了,谢谢啊!明天见哦!你们可要来呀!”
容桦幽幽的说完,快走两步,绕过一个大坟包,直接闪身进了空间。
“嘿,好,明天一定来!”
兄弟俩笑呵呵的回答,跟着容桦转过坟包。
“嗯?人呢?”
“哎?他就在咱们前头啊?”
“刚才还在呢!”
“他~他说,他到家了??”张大瓮哆哆嗦嗦的重复了容桦的话。
“这里哪有家?”张大缸后知后觉的,还在这附近转了一圈儿,想找到容桦的身影。
“坟~坟~”张大缸脸色煞白的指着容桦消失的地方说了一句。
“我艹!!”张大缸反应过来,吓得魂飞魄散。
“这么说,咱们这几天是跟
“正经人谁特么来这地方赌?”
“卧槽,卧槽,卧槽~”张大缸嘴里不停的输出国粹,撒腿就往外跑。
“你特码的等等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