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桦十分无语,竟然没有长个心眼儿。
看顾雪算计那四个,就没一点儿觉悟?
“也是哦,怕,怎么不怕?我可不想去干白工,还得是干力气活儿!最丢人的是,还得在大会上做检讨,里子面子都丢尽了!”
谢小苗想到那场面,硬生生打个激灵。
“你不是说请假?怎么就不趁机请假?最好多请几天,等收拾好,搬家之后再去上工。”
“忘了……”谢小苗说的轻描淡写,其实,心里挺憋闷,这么重要的事儿,怎么就忘了呢?
……
“行了,别送了,回去吧!”容桦拐进胡同,便把谢小苗推了回去。
这要是说起话来,还不得又聊个天荒地老,那就不用睡觉了。
容桦回到家里,马桂芬屋里还亮着灯。
“姥,你怎么还没睡?”容桦在窗口听着里头的动静问。
容桦听到了“哗啦哗啦”纸张翻动的声音,估计,马桂芬不是在记账,就是在对账,或者是在看什么书。
“就睡了,回来了?事情怎么样了?”马桂芬翻身下炕,把鞋穿上,打开门又走了出来。
“都处理好了,姥,你是不知道顾雪有多狠……”
容桦拉着马桂芬进门,把事情跟马桂芬说了一遍。
“真是随了张翠娥了,虽然不是亲生,脾性却养成了,唉!以前,这丫头在容家的时候,就总是耍心眼儿,让爱党和爱国挨张翠娥的骂。”
“我就想着息事宁人,也懒得跟她个小丫头片子掰扯,就没揭穿她,还骂张翠娥一顿,没想到,还骂成仇了。”
马桂芬无比感慨的,像是在回忆以前的顾雪,说着顾雪在容家做的那些小家子气的事儿。
“她本来就是这样的人,她亲娘江月,还有顾建国,都是那样的人!她这性子也不能是张翠娥养成的,根上就烂掉了。”
“看我,因为根正苗红,哪怕是养在他们家,都没长歪……”
容桦说着说着,便夸起了自己,把马桂芬都给逗笑了。
一老一小在屋里又聊了一会儿,便回屋睡觉了。
第二天,马桂芬去果园忙活,容桦也去山上打猪草。
容桦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