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张梦雅的娘蒋秀禾上山从山上掉下来摔死的事情就传遍了整个村里。
“这天气热,加上正麦收,就别停放了,直接埋了吧!”
将秀禾被停放到张家院子里的时候,张水生便对冯忠军他们说道。
“这是你家里的事儿,你跟人家娘家商量着办!我们就不管了,你们抓紧时间办完丧事儿!”
冯忠军他们将人从山上抬下来送回张家便不管了,直接回了地里忙活。
当天,张梦雅的娘就被直接下葬了,除了地里干活儿的人们议论了两天,什么痕迹也没留下。
因为麦收农忙,去参加葬礼的都寥寥无几。
张家人,刘家人,再就是蒋秀禾的娘家,蒋家人,还有就是别的近亲,少数几个近邻,稍微远一点儿的,这时候都不可能准假。
“闺女啊!你怎么死了啊?”
“傻闺女,苦了一辈子啊!怎么死都挑不上好时候?”
“呜呜……”
杨星洛往田里送水的时候,路上还听到了蒋秀禾出殡的时候,她娘家人撕心裂肺的哭声。
这热浪滚滚的天气,凭添几许凄凉。
这边的插曲悄然进行着,麦田里的村民们依然在奋力干活儿,将麦子收回放进打麦场。
只是,忙活的时候,欢声笑语,变成了对逝去的女人的感慨。
打麦场上,不少妇女儿童在忙活。
撞麦、轧麦、用石头碌轱碾麦、簸箕扬麦,
村里给牲口铡草的大铡刀这时候也派上了用场。
一捆捆的麦子被送到铡刀下,在铡刀落下的“”咔嚓”声中,一堆堆麦穗儿从麦秸上分离,还有一部分人直接用镰刀铡麦穗儿。
负责打麦的妇女,孩子,将麦穗挑到麦场中央晒干,另外有人将麦秸捆扎,放好。
本来就干巴的麦穗儿,在打谷场上的烈阳下翻几遍,就更加干燥了。
村里木匠家的驴,被征来干活儿,被蒙着眼拉着石碌轱,在大太阳下,一圈又一圈地转着。
转一段时间,就拉到阴凉里喂水,再好草好料的伺候着。
这驴,可是贵重物品,人家的心头宝。
同时,做这项工作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