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收了,她又该出各种新鲜的美食了。”穆瑾炫话落,又补充了一句。
这一年多,他虽然生活在深山,但沈若兰的事迹,他一样也没落下过,甚至对属下传回来的那些美食,很想亲自去尝尝鲜,但为了不给她增添烦恼,他还是忍住出山的冲动了。
李衡自然知道自家主子说的是谁,他看着他叹息道:“主子,您这是何苦呢?”
天涯何处无芳草,他不明白自家主子为何就一根筋,对一个有夫之妇念念不忘,这让他很头疼。
穆瑾炫瞥了属下一眼道:“就你那榆木脑袋,你永远不会明白的。”
以前他也对那些爱得死去活来的男女,也很不理解,直到遇见那个让他心动的人之后,他才明白情为何物。
李衡小声嘟噜道:“属下才不要明白。”
他的话音才落下,就听有人大声喊道:“主子,沈姑娘出事了。”
原本悠闲喝茶的穆瑾炫,听沈若兰出事了,他猛的起身跑出来,向属下一脸紧张的问道:“快说,她出什么事了?”
来人擦了擦头上的汗珠,向自家主子道:“主子,前方来消息说,沈姑娘被夏宏邈给抓走了,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打探到她的踪迹。”
穆瑾炫听沈若兰被抓了,他立马向属下吩咐道:“来人,立刻出山。”
李衡听自家主子要出山,他连忙应道:“是,主子。”
话落,他转身就收拾东西去了。
夏国,自从沈若兰自报家门后,夏宏邈的行程越发困难了起来,姜帝辰的人和药王谷的人,还有一波神秘的人,不是来救沈若兰的,就是来杀沈若兰的,这让他非常的头疼。
他原本计划把沈若兰带到夏国都城软禁起来,没想,一路上诸多不顺,让他们连着赶路一个月了,还在半路滞留不前。
这天路上,不知怎么的,气氛突然变得很压抑,乌鸦在沈若兰她们马车顶上,不停的来回飞翔,一遍又一遍的来回叫着让人心生不安,就连拉车的马儿,也有些暴躁起来,怎么都不肯往前走。
车夫见状,他停下马车,找到夏宏邈问道:“公子,马儿不肯走了,要不停下歇一会儿?”
着急着前往都城的夏宏邈,听了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