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哔！”
裁判的哨声再次在球场内回荡，刺耳，尖锐。
方一凡站在原地，脑子嗡嗡作响。
他感觉自己已经出现了裁判应激障碍了。
他连忙扭头看去，原来是爸爸队要求换人。
场边的萧雨已经小跑着过来了。
萧雨来到方一凡身边，小声说道：“一凡，王哥说让你下去休息一下。”
方一凡愣了一下，他没想到被换下的是自己。
“换我？可是……”
他刚想说什么，就感觉有人拍了一下自己的肩膀，随即杜松的声音响起。
“一凡，你现在的犯规有点多，不如下去休息一会儿，养精蓄锐，等会再上来带领我们反击。”
“可是，杜哥，如果我……”
方一凡本想说，如果我下去，我怕你们顶不住。
可是话到了嘴边，却还是被他咽了回去。
一是，他觉得这话实在有点不好听。
二是因为他觉得自己此时在场上似乎有点副作用。
防守端被打了一个2+1，进攻端又被黑了一个进攻犯规，导致球队丧失了进攻球权。
这一来一回，让原本几乎就要抹平差距的分差再次被拉开。
他抬头看了眼长场边的计时器，还有9分20秒。
“还行，时间还算是充足。”
沉吟了片刻，方一凡无奈地点点头，拖着沉重的脚步走下场。
坐在场边的椅子上，方一凡仰起头，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这特么叫什么事儿啊！”他在心里默默地咒骂着。
明明什么都没做，却莫名其妙地背上了三次犯规。
这感觉，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憋屈，却又无处发泄。
“一凡，”坐在一旁的王鸣喊了一声，“别灰心，现在第四节才刚刚开始，把你换下来是为了保护你，否则你很快累计五次犯规的话，咱们就更难了。”
方一凡转头看了眼王鸣，微微颔首，
“我知道的，王哥，我就是有点气不过。”
王鸣笑着拍了拍他，安慰道：
“别担心，我已经让节目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