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暗自得意。
“虽然有些小波折，但好在第一次直播还算顺利。”他心想。
“没想到我还有当网红的潜质嘛，早知道这样，我前一世还当个屁的程序员呀。”
“不过，前一世的我没有系统，好像也就是个普通人。”
“果然呀，人还是需要有点际遇的……”
他正美滋滋地想着，直播间的弹幕里突然涌出了许多不和谐的声音。
-- \"吹捧得也太过火了吧？唱功一般，创作也就那样，真不懂大家在嗨啥。\"
-- \"说实话，这几首歌听不出特别的地方，感觉很普通，不知道为啥有人吹上天。\"
--\"恕我直言，这三首歌听起来没啥深度，旋律平平，词也俗套，不敢恭维。\"
--\"方一凡的粉丝是不是要求太低了？这样的表现也能夸成神仙级别？\"
--\"听说是原创？好吧，原创不容易，但我个人觉得还需要多加磨练，提升质量。\"
--\"这种水平也敢拿来秀，实在无法理解现在的审美标准是怎么回事。\"
--\"炒作嫌疑很大，三首原创听起来更像是流水线产品，缺乏灵魂。\"
--\"不可否认勇气可嘉，但艺术讲究的是内涵与技艺，希望方一凡能有实质性的进步。\"
--\"连续三首，只能说量足，但质……嗯，大家心里都有杆秤。\"
--\"看来网红的世界我不懂，这样的歌都能火，我可能老了，欣赏不来。\"
更有甚者，直接在弹幕开喷：
--“唱的什么玩意儿，难听死了！”
--“就这水平也好意思出来直播？”
--“垃圾！赶紧滚下去吧！”
--“废物！浪费老子时间！”
--“就这还好意思直播？怕不是没人要了，搁这儿骗钱呢吧。”
--“哎呀，一个普普通通的奶爸，也不知道凭借什么竟然连续参加了两档节目。”
--“还能是啥，潜规则呗。这个社会呀，真是世风日下，道德沦丧呀。”
这些弹幕像潮水一般涌来，很快，整个屏幕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