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却发现头有些疼的受不了,似乎有些记忆并不想被我挖掘。
“我…有些记不起来了。”
医生听后并没有意外,点了点头对我说道:“最近你吃的药带了吗?”
我诚实的摇了摇头,而医生却想了解这几份药,我想到是池萱买的,便出门询问池萱,而她却也支支吾吾说有些忘了,便出门打了一通电话,回来后也将药物的名字告诉了我。
没有过多停留,我转身便回到了房间中,而医生看到药时眉头有些皱了起来,自言自语道:“原来是这样。”
“你这几份药都挺适合现在这个阶段吃的,但是这一份安神药,并不适合你,它确实会让你感到舒适,但它的副作用会让你不愿意记起那些痛苦的回忆,它就像一座城墙,将你保护起来,所以你记不起这次病因也有情可原了。”
“那我之前那一次为什么会记得?”
医生思考了一下说道:“可能因为那次你的心结在你病发时就已经解决,你并没有感受到有多么痛苦。”
我沉默着点了点头,随后便看向医生说道:“那…您有办法让我想起这次病因吗?”
医生摇了摇头,说道:“有倒是有,但是你可能会更痛苦。”
“我不怕。”
医生听到后再次摇了摇头,叹着气说道:“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我们医生无论是出于这种病很难根治,还是人道主义,都不该让患者去接受这种痛苦。”
“好吧。”
“在我刚才对你的了解里,我猜你的病根可能源于你的小时候,可能你从小已经习惯将自己的内心保护起来,当需要面对问题时,你大概率会逃避,我说的对吧?”
看着我点了点头,医生便继续说道:“那你现在还能回忆起小时候是什么让你开始保护自己吗?”
回忆了一下我竟发现我真的似乎什么都记不起来,在梦中只是条件反射般对家中产生恐惧,而当看到那个女人在房间中时,似乎也便好了许多。
看着又摇了摇头的我,医生说道:“那就对了,其他药再吃一周就没什么太大问题了,但这个安神药先停一下吧,虽然这么做你可能会继续做噩梦,但如果你一直无法直视你的内心,这个病会一直跟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