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就先不聊了,晚安,小雅。”
“那好吧,晚安,安哥哥。”
宋雅的声音简直让我的心快要融化,甚至忘记了和姝瑶报备的事情便幸福的进入睡眠,第二天醒来后杨老师便带着我来到了一处空旷的地方,他穿好衣服带好手套,给我演示了大概的动作,可火焰实在太大我并没有看清,于是杨老师将空笼子递给我,一步一步教给我动作。
两天以后我已经可以熟练的做着不带火的动作,所以在这一天晚上杨老师将炭火放进笼子中,亲手替我穿好衣服和手套,我信心十足的拿起火壶想要耍一耍,可被几百度火焰包围的感觉太过灼热,我不仅仅要带着面罩,而且火焰也同样与我争夺着为数不多的空气,几次到达极限快要窒息时我才将火壶扔在地上,大口大口贪婪的呼吸新鲜空气,但作用也十分微弱。
我尝试许多次,斗篷和胳膊也都被烧出不少的伤痕,但我依旧在窒息中坚持,一遍遍的尝试,一天,两天,三天,我终于能勉强适应热浪中的剧烈运动,而灰头土脸的我也被姝瑶调侃着好像一位煤矿工人。
将近大半个月的日复一日我终于将火壶勉强学成,在得到杨老师的认可后,积攒了好多天的情绪终于爆发,有学成的喜悦与自豪,也有这么多天累死累活的发泄,我手中拿着的熄灭的火壶仿佛变成了奥林匹克最珍贵的奖杯,让我觉得自己貌似完成了一件多么了不起的事情。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忙着练歌,准备演唱会,又要不断巩固火壶的技巧,杨老师也教会我喷火和耍火棍这两个小技巧,十月末时杨老师本打算教给我的打铁花已经训练了许久,但由于我要提前准备演唱会的事情只好告别杨老师回到武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