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悦道。
“我去不去帝京述职不重要,我没在南疆,才重要。”
镇南王钟秦轻声道。
徐长老眯着眼睛:“钟王爷,莫非是想念着往日的情分,想劝我们离开云州? ”
“劝总归是要劝的。”
钟秦的声音无悲无喜。
“最讨厌谜语人了。”曾长老嘟囔一声。
天家无情,他们横云剑城当年还是武帝求学之地,如今的剑道圣地却反而是天山剑庄。
这时,亲卫长上了酒楼,抱拳道:
“王爷,小侯爷追来了,说要见您。”
“这么快?”
钟秦一挑眉,而后点了点头。
片刻后,亲卫长带着钟镇岳上来,他如今风尘仆仆,一脸的疲惫,但疲惫的目光仍然坚定。
“爹,您难道不知道青木城的军情吗?”
“”
钟秦终于转过身来,他身上没什么行伍气,穿的也是普通的布衣,偏给人一种不怒自威之感。
他这儿子,从小就对他敬若神明。
可如今,却隐约在用质问的语气开口。
钟秦沉默片刻,问道:
“那就说些你知道的。”
“大商遗族及南疆各部,联军至少十二万,还有高品灾兽若干,为大商国师韩真号召,进犯青木城。”
横云剑城的两位长老脸色一沉。
南疆的情况,比他们想象的还要严重的多得多。
钟秦眼皮一跳。
他深深吸了口气,道:
“我知晓了,你先下去休息吧。”
“父亲!”
钟镇岳不可置信的盯着被他敬畏如天神的钟秦。
他想说青木城还有许多同袍,还有跟了父亲几十年的瞿叔。
还有李兄,也仍在城内。
可钟秦已经背过了身去。
“青木城失陷只是时间问题。”
徐长老神色阴晴不定:
“难道,陛下连南关,也打算拱手让出去么?”
双方的兵力并不悬殊。
然而青木城将士缺少粮饷,士气低迷,而对方显然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