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她,她骄傲的性子更无法接受见过却不记得她。
“见过不认识很正常啊。”
李墨露出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我还见过太祖武帝呢,他老人家也不知道我是谁啊。”
“那现在也可以认识,我很喜欢你铸的兵刃。”
羽阳公主深深的吸了口气,没有发作。
慕容霄压低声音道:“李兄,我一眼就看出来这女人不是好人,她想挑战你的软肋。”
“谢谢,但它应该不喜欢你,这儿热,上面凉快,您去上面待着吧。”
李墨撇嘴,目光转到台上。
“女施主,你还是先走吧。”
“秃驴,滚!”
“唉,阿弥陀佛。”
慕容霄摇头低吟佛号,他心地善良慈悲,故而才出声提醒。
这位公主,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他默默退后两步,生怕待会儿血溅到自己身上。
羽阳公主看向李墨,拳头握紧了,她从未被这样无视过,正想再说些什么。
铮——
忽的,一声剑鸣响起,陡然间的寒意,冷彻了广场的余温。
“寒仙子要试剑了!”不知谁喊了一声。
偌大的广场,霎时间就安静了,站在中央的清冷少女,仿佛在那已经站了很久,又似乎只是刚刚。
她倒悬着长剑,青丝高束,明明是傍晚,她的出现,却让一轮月色提前降临。
剑尖轻动,过往剑招,观摩的百禽之形,都在此时被太阴串联。
嬴冰看向台下的少年,过分美丽的眼眸幽而复明。
“剑,我很喜欢。”
李墨莫名就知晓了冰坨子想说的话。
但很快他的注意力,就被神乎其技,玄妙莫测的剑光吸引。
心头不由自主浮现一句诗:
“昔有佳人公孙氏,一舞剑器动四方。”
“观者如山色沮丧,天地为之久低昂。”
羽阳公主的话说不出来了,当目光落在那台上之人时,似乎有股无形的力量让她哽住,让一切言语都失去了意义。
寒仙子,本可以随意走个过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