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交代,敢说句瞎话我呼死你。”
齐老六莫名其妙的看着李乘风,这蹲下的动作他倒是熟悉,进局子里都这样。
“风哥,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李乘风瞪了大头一眼,“老六,来来,这边坐,大头这小子跟你开玩笑呢。”
李乘风起身把齐老六拉到了沙发上,主动的递了支烟,“大头,你也坐吧,没别的事,我就是随便问问。”
“嗨,我还以为是老六惹着您呢。风哥,给我也来一支。”
大头大咧咧的坐在了旁边,毫无形象的脱了鞋,恨不能盘腿坐在沙发上。
李乘风问道,“老六,你们面粉厂以前的事,你知道多少?”
齐老六一愣,“风哥,我们家两代人都在面粉厂,那里面的事我门清。”
“这就好,那我问你,你们厂倒闭之后,厂房设备怎么处理的?工人们怎么安排的?”
齐老六一撇嘴,“都卖给了我们厂长的小舅子了,工人们每人发了几千块钱自谋出路。这就不错了,有的厂一分钱没给呢。”
李乘风心中一动,听出这里面有点问题,“我记得你们厂在六年前,向岭南酒厂借贷了三百万,怎么当年就倒闭了?那些厂房设备卖了多少?”
齐老六把烟掐灭在烟缸里,气愤的说道,“借来的钱我们一分没见着,本来说是购买设备更新换代。结果那狗日的厂长说是厂子资不抵债,不如分一分大家各奔东西。那厂房设备说是卖,根本就是送。”
李乘风眉头一皱,“你们当时的厂长书记叫什么?”
“厂长书记都是一个人,叫覃冉辉,他小舅子就是大名鼎鼎的胡迪成。”
坐在旁边的大头一听,也坐直了身子,“胡迪成我知道,他做房地产开发比较早,在岭南也算是头号的人物。这一次咱们七家营项目,胡迪成还想争一争呢,不过那家伙还算是给刀哥面子,最终退出了。”
李乘风摸了摸口袋,“大头,去桌上找个笔,给我拿几张信纸,我把这些事记下来。老六,你说的这些可都得是事实,或许以后还得让你出面做个证。怎么样,敢不敢做个证人?”
齐老六犹豫了一下,“风哥,跟谁作证?”
“有关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