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夫妻不必在此狗咬狗,既然都动手了,那就交由县令大人处置,结果如何,一切按律法来。”林氏的声音冷漠而坚定,让在场的众人都感受到了她的决心。
“不不不,林氏,妹子,我们都是被逼的,我们真的走投无路了。”马寡妇惊恐地看着林氏,她的声音带着哭腔,似乎想要解释什么。
谢卿言嗤笑一声:“你们真的走投无路了?未必!”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嘲讽,仿佛看穿了两人的心思。
既然知道工坊的重要性,也知道有人会针对工坊,为什么不上报?说不定里应外合,他们还能把神秘人抓到。到时候,谢家和村民自然会感激他们的通风报信,好处也少不了他们的。
“我……”
两人嘴唇颤抖着,试图说出一些辩解的话语,却已经吐不出完整一句话,最终还是无力地闭上了嘴。
他们终于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么愚蠢,如果当初的选择不同,是不是现在的结果就不一样了。
可惜!
现在后悔已晚。
而王婆子听到这一番,哭得泣不成声:“你这个死孩子,为什么不说啊!”
一旁的王里正觉得十分唏嘘,深吸一口气,而后缓缓道:“王雨,就如楚丫头说的,你不是走投无路。你这样做,对得起谁呢?”
“里正,我错了,帮我求求情,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
王里正摇了摇头,语气坚定地说道:“晚了,王雨。”
说完,王里正让两名族人今晚今晚盯紧两人,明日一早就送往官府,等待县令老爷的宣判。
谢家。
此时,谢家柴房上躺着一个被绑成粽子的黑衣人,同时口中塞进了厚实的布块,让他无法发出任何声音,而此刻黑衣人还未苏醒过来。
门口站着两人,分别是谢父和谢南楚。
玖歌看了一眼黑衣人后,对谢父说道:“老爷,大姑娘,此人的修为已废。”
闻言,谢父低头看着地上脸色苍白黑衣人,淡淡道:“有办法送到景渊手里吗?”
既然这黑衣人是汪掌柜的人,那就有可能和乌桓有关系。
与其将他留在谢家,倒不如送到武安侯府甚至是镇北军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