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何断案的吧!”
‘’好勒,阿娘!”
此时,公堂之上,正跪着两名妇人,她们身着朴素衣裳,发髻略显凌乱,脸上满是愤怒之色。
就在谢家母女抵达县衙的一盏茶时间前,这两位妇人一个扯住对方的领口,另一个则揪住对方的衣襟,一路上争吵不休、喧闹不止,就这样大踏步地迈进了县衙大门。
不仅如此,她们的嗓门还特别响亮,以至于几乎整个衙门内的所有人都清晰地听到了她们嘈杂的叫嚷声。
书房之内的苏砚听到此声,不禁皱起眉头,因为已经大致能猜出又是一些琐碎但难缠的案子。
他轻轻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做好心理准备,然后让衙差们把这两个妇人带到公堂上。紧接着,他不紧不慢地迈步走向公堂,而谢南楚则稳稳当当地站立在他身旁,左手紧紧握着那柄长剑的剑鞘,眼神坚定且锐利。
待苏砚在公堂正中央坐稳之后,她道:“大人,堂下妇人因五贯钱的争论而来,是妯娌关系!”
谢南楚已经初步了解了两名妇人因何而来,关系是何。
苏砚感激点了点头,随后目光缓缓地落在了面前的这两位妇人身上,神情严肃地开口询问道:“你们两个究竟有什么冤情?如实说来便是!”
话音刚落,只见那位身着褐色衣裳的妇人眼眶泛红,带着一丝哭腔开始讲述起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回禀县令大老爷,命妇与这位妇人乃是妯娌关系,我是大嫂。虽说现今已然分家,但我们仍旧同住在一个院子里。昨夜我家当家今月工钱交付于我手中,经过仔细盘算,那恰好是整整五贯钱呐!
当时,妾身正欲将这笔钱财妥善收藏起来,岂料腹中突然一阵绞痛,想必是闹肚子了。匆忙之间,只能随手将装钱的钱袋子丢进衣箱,而衣箱的钥匙,民妇则随意放在衣箱之上了。
待妾身返回之时,恰好在朦胧月色之下瞥见弟媳的身影在我屋前经过,待到今日清晨,妾身想拿出钱袋给还在交付学堂学费之时,却惊觉那五贯钱已然不翼而飞!这钱肯定是被她偷去了,县令大老爷呀,请您务必替民妇作主啊!”
褐衣妇人言罢,话音未落之际,那身着暗紫色衣裳的妇人立即朝着县官毕恭毕敬地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