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店铺中当场对墨老板做出过于严厉、极端且有失体面的举动,也不可能任由他人在城中打杀了自己治下的修士。但是刘宏心里却如同明镜一般,自己这一次的悄无声息、出乎意料的悄然离去,无疑是在太岁头上动了土,深深地触怒了淮安城主。墨老板在这整个事件当中,无疑是受到了无妄之灾,纯属“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被无辜地牵扯进了这团乱麻之中。
倘若他墨老板还不知死活,没有丝毫的警觉和觉悟,依旧执迷不悟地继续在这危机四伏的淮安城中经营他的买卖,那么在未来的日子里,他难免不会被淮安城主暗中记恨,从而迁怒于他,遭受各种难以预料、花样百出的刁难和残酷无情的报复。只是,这所有可能发生的后续发展和潜在的危险,刘宏目前都已经无暇顾及,实在是顾不上了。毕竟此刻的刘宏自身都处于极度危险的艰难境地,未来的命运充满了变数和不确定性,朝不保夕,如同在狂风巨浪中飘摇的一叶扁舟,随时都有可能被彻底颠覆和毁灭。在这样自身难保、自身安危都难以保证的情况下,再去劳心费神地分心考虑墨老板的未来安危和前途命运,实在是有些力不从心,超出了他目前的能力范围和精力限度,根本就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那神色倨傲的金丹期修士跟随淮安城主到了城主府后,这座宏伟威严的府宅之中,气氛瞬间变得格外凝重、压抑和神秘。整个城主府仿佛被一层厚厚的阴霾所笼罩,让人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和不安。不知二人在府宅中究竟进行了怎样深入且机密的攀谈,只见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悄然流逝,如同无声无息流淌的细沙,每一刻都充满了未知和悬念。
过了一段时间,那神色倨傲的金丹期修士终于结束了与城主的会面,离开了这座充满威严的城主府。然后,他身形一闪,化作一道疾速的流光,迅速离开了淮安城,消失在了茫茫无际的天际之中,如同夜空中转瞬即逝的流星,没有留下任何明显的痕迹和线索。
刘宏这边则在地下艰难缓慢地前行着,每一步都充满了艰辛和谨慎。他如同一只在黑暗中摸索的鼹鼠,一点一点地终于挪到了淮安城的城外。随后,他又小心翼翼、提心吊胆地一点一点从地底慢慢往斜上方挪动,每前进一分都如同在薄冰上行走,充满了极度的谨慎和小心翼翼,生怕引起任何不必要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