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自己实力不济,暗悔何苦与这傻子较劲。她本就肤如凝脂,颇有西域佳人的韵味,此刻脸颊上尽是淤青。
颜婳拾起双刀,一瘸一拐地走过来,咬牙道:“从今往后,你们俩须得唯我马首是瞻,否则我定让父亲召回你们。”
易逐云哼了一声,“我只听娘子的话!”
耶律燕连忙接话:“婳姐放心,有事只管找我便是!”
颜婳瞥见易逐云的身影,总觉得有些眼熟,却又恨得牙痒痒。她强忍着一身疼痛,不再多言,转身匆匆离去,准备涂抹些跌打药膏。
易逐云迅速合上了门扉,携耶律燕来到榻边,二人面对面盘膝而坐,掌心相抵,开始运功疗伤。
耶律燕内伤未愈,更是心神俱疲,此刻终于远离了国师,二人都松了一口气。
几个时辰后,易逐云察觉耶律燕的伤势已经好转,便轻点了她的昏睡穴,让她能够安心入睡。他自己则继续运功疗伤,直到夜深人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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