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朱子柳所念,他仅略有耳闻,虽不以为然,却也没去反驳,毕竟他深知做“杠精”成不了事。
朱子柳念着念着,忽地转身,笑道:“今日方知,桅没、影圆、目穷,皆因曲弧之故。格物致知,此言不虚啊!”
易逐云哈哈大笑,将手中黄杨木雕球抛了过去,朱子柳伸手接住,在手中转了几转。
易逐云笑道:“朱先生已然领悟!这球面脉络,恰似我万里山河……”
朱子柳叹道:“易大侠志向远大,只是那烧水驱动的铁车,会不会如隋炀帝杨广开凿大运河那般,空耗民力?”
易逐云面不改色,他心里明白,创业初期,吹牛画饼必不可少,当下只笑道:“先生不必担忧,那烧水铁车所涉知识与技术颇为复杂,需花数年培养相关人才,还得提升采矿、炼钢等各类技术。人力尚在其次,此乃百年大计,非一朝一夕可成!”
朱子柳微微拱手,说道:“易大侠思虑深远,在下佩服之极。只是加入元真教一事,在下还需仔细思量一番。”
易逐云笑道:“不急不急,我元真教大门随时为先生敞开。只盼先生莫要抵触,多与元真教接触。若有疑问,尽管相询,在下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朱子柳笑道:“一定一定!”
随即唤来仆人,仆人引易逐云去沐浴更衣。完毕后,易逐云只觉神清气爽,行至偏院,推开一间房门,又轻轻合上。
进去后,只听一声低喝:“是谁?”
却是洪凌波的声音。
易逐云快步上前,掀开床帏,低笑道:“是你老公!”
只见耶律燕左手搂着洪凌波,右手搂着完颜萍,睡得正酣。
洪凌波眨了眨汪汪眼睛,低声道:“师父就在隔壁。”
完颜萍也被惊醒。
易逐云心想:“早该与燕儿行那洞房之礼了。”
当即做个噤声手势,钻了进去,与娘子们亲昵起来。
耶律燕被他一亲,也自惊醒,差点叫出声,却被他捂住嘴巴。
耶律燕低声嗔道:“臭流氓,终于想起我来了。”
言语间满是委屈。
易逐云道:“早晚都一样,老公自会疼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