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业愣了半天,很是为难:“没有”。
李泌盯了他一眼,他一拍掌,像是刚想起来一般:“瞧我这记性,还有一个菜窖”。
后花园的抱子山下,撬开一块浮石后,露出了一个宽敞的入口。明州司马识趣的先退下了,李守业亲自捧着长明灯,照着李泌走了下去。
还真是一个菜窖!
里面很大,却只沿墙码了十几筐萝卜白菜,大户人家的菜窖看似寻常,然而李泌心里明白,这些只是掩人耳目。萝卜下面可能藏了金银古董,白菜下面许是压着刀剑凶器,但这些都不是他想查的。他走到菜窖最深处,假装被灰尘呛到了,猛咳一阵,乘机踩了踩脚下的泥土,果然是空的,菜窖之下还另有密道。
“上仙可看清楚了?”李守业很紧张,他心里很虚,这是他谋事逃命的关卡,若不是到了这一步,绝不敢让外人看见。
李泌走回入口处,摇着头:“此处原该是个风穴啊?但现在只有入口,不见出口,成了个倒葫芦、鼓口袋,不该,不该。”
李泌算的太准了,准的李守业腿一软差点跪下了,他晃了一下站稳脚:“请上仙指点,可是此处风水克的我,可有法术能解?”
李泌掐指算了算:“五行相生相克,故我那日用土克制了海上的赤火。而风火雷电雨与五行一一对应,能相生亦能相克,风对应木……种树,将你常在常去之地都多种些树。”他不死心,还想就此追查出李守业的秘密工坊。便又想了一下:“金克木,散财,给明州城的穷苦百姓每人发十吊钱。”
李守业贯是个财迷老抠,要不然也不会欠脚夫苦力的钱,那才有多少,问题是种树散财都是要花大价钱的,他觉得一阵肉疼,苦着脸看向李泌讨价还价:“上仙,还有其他便宜点的解法吗?”
李泌给他吃了颗定心丸,看了看李守业的面相,话锋一转:“其实你并不是当朝宰相李林甫的亲侄子。”
“种树,这就种,散财,明儿就散!”他全应了。
两人移步到了湖边凉亭,李守业早置下了素斋清茶,两人相对而坐。
李泌:“你原是李相旁支近亲,早些年出嗣给了李林甫的堂弟,过去没几年,他堂弟接连养出了三个儿子,后找人托门路去玄都观给你算了,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