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窗前,一边吃着长安的特色吃食,一边看着窗外的景致。
这里,能清晰地看到皇城夜景,颇为梦幻。
吃饱喝足养好精神,只待明儿一早,便要进翰林棋院,开启新生活了。
想到此,便觉得这一晚的花销很值。
高鼓刚过,锣鼓声响,才刚熙熙攘攘的食肆、酒楼、商铺,瞬间安静,清客、上板、关门,迅速而干脆。
整个街巷陷入沉寂。
刘一手先前在明州时从商船客人传阅的邸报上看到过,长安城虽繁华,但为了安全,每夜都会宵禁,宵禁期间不论寻常人家还是富户显贵家家门户紧闭、不得外出。连唱歌、做饭的声响都不许有,更不许在街头走动、打闹。头年还有桩逸闻,说有位回纥来的客商,因不懂长安宵禁规矩,按往常习惯在凌晨时分在街头跑步,因而被巡逻兵役逮捕,罚了身价七分之一的财产,又令回纥驻长安的使节作保,才得释出。
大地方,规矩大。
幸而是对所有人一视同仁,如此,守着便是。
刘一手关好窗子,收了剩下的吃食放在窗下阴凉处,琢磨着以长安的温度,这胡饼和卤肉放到明日应该不会坏。而后简单洗漱后便除去外衫躺下安置。
迷迷糊糊间,听到隔壁房里传来的动静。
是胡床吱吱呀呀的轻响,间或掺杂着年轻女子欲语还休的哼叽,混着男子粗重的喘息……
刘一手翻了个身,将被子往上拉了拉,遮住耳朵。
心里吐槽,这房间也太不隔音了。
而这隔壁的住客也太……那个了。出门在外,住个客舍,毕竟不是在家里,忍忍不行吗?偏要搞,搞就搞吧,还搞的这么大声。
要说刘一手,虽是个没出阁的年轻姑娘,但对这声音、这情形,却是熟悉不过了。当年,在那段最艰难的日子里,她那个人渣继父,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根本就没脸没皮。不论白天黑夜,有人没人,但凡兴致一起,便拉过娘亲折腾一番。
有多少次被她撞见,她都记不记清了。
只记得那个浑厚的、一身横肉的白花花的身子匍匐在娘亲身上,那感觉,就像幼时在农家看到的推碾子。
她有时候,甚至能看到被其压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