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娘亲,她的身子和她的神态。
分明是痛苦的、羞耻的、却是不能不配合、不服从。
那个人渣,在被她撞见后,竟然还浑不吝的支使她端水、递手巾。
甚至在完事后,赤条条站在那里,慢的不能再慢地神态悠闲地喝茶、更衣。
每当这个时候,她都想自己手上递过去的不是茶碗也不是毛巾,而是一把明晃晃的刀,狠狠地,直刺过去,然后像隔壁铺子里的王屠夫那样,漂亮地运刀……唉,终是想想而矣。
再后来,她和姐姐们都养成了习惯,若外出再归家时,绝不会直接推门而入。而是轻手轻脚在门口听上一会儿,若里面没有动静,再进去。
否则,就远远地避开。
白天好躲,可夜间呢。
也是毫不隔音的破房子,那声响,一夜里总会响上几回。
三姐妹都默契地装着听不到,用被子蒙着头,没睡也装着睡熟。
幸好,两个姐姐没像她这样厌男。
两个姐姐出嫁时,她曾很担心,担心人渣继父留下的阴影,让姐姐与姐夫的夫妻生活笼上阴影。幸好,看到姐姐们回门时,面上的神韵,眉宇间的浅笑。
她便知道,她们都很好。
只是自己,却从心底里厌恶这种事,连带着厌恶男女间的亲近。
迷迷忽忽的,仿佛睡着,又仿佛醒着。隔壁两人在一番云雨之后,便开始有的没的聊了起来。原来这二人并非是在外赶路投宿的正经夫妻,而是一对不知羞耻的野鸳鸯。那男的分明是在哄骗女的,又说自己家里多富贵、多有门路,又说让女人安心在外,只等到合适机会便迎其进门,从此入了豪门,吃香喝辣。而这女的却让人意外,居然并不情愿,只柔声细气地求着……
刘一手猛然惊醒,原来那女子居然不是想要攀高枝嫁豪门的寻常女子,而是有些技艺在身的歌女,她委身男人,并没想入其家门为妻为妾,人家姑娘求的是要进乐坊,要给天子唱曲!!!!
天了个秃,我勒了个去,刘一手睡意全无,怔怔地坐到天明。
想想自己用了十年时间,在明州城一番苦心运作,才换来的官府推荐函,原来——还可以这样操作!!!
那个……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