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上去在旧的边角抢了两步,刘一手看不下去了……
逢危须弃!
她不眠不休地连着抢了好几天,将另一个边角做活了,不仅做活了,按照她的棋路,还能将之前的边角救回一二。黑棋的前路又现光明。可惜……
见又有戏了,俗手们又一窝蜂的涌了上去,黑棋再度陷入死循环。
刘一手躺在被窝里辗转难眠,这叫什么事啊,这悬赏棋整个一个拿捏人性啊,她能控制棋,却不能控制人性啊,总不能把其他应棋者都打死吧,哎!
她翻来覆去,翻的裴山月急眼了。
裴山月一骨碌翻起身:“你翻来翻去炒豆子呢?”
刘一手专注在自己的世界里思考,未作回应。
裴山月等了等,没见刘一手没应,索性起身点了蜡烛:“行了,傻丫头,既然睡不着便也不要装了,起来聊聊吧,再这么下去,我都要被你炒熟了。”
刘一手听闻坐起身,愧疚又略沮丧地看向裴山月:“裴姐姐……”
裴山月揉着太阳穴:“早就跟你说了,金子落茅房,人人上去抢,牛粪摆供桌,不臭也绕道,现在见形势有利了,自然又都冲上去了,这是必然的。”
刘一手满面愁容:“那这可怎么办啊,我也不能什么都不干的守在悬赏棋前头,别人要下我也不能砍断他的手吧。”
裴山月笑了:“别说,还真有这么干的!”
刘一手惊诧:“真的假的?”
裴山月揉着祛湿养颜的足三里穴位:“我跟打尖住店的客官们探了探,目前有几种情况。”
刘一手倾耳细听。
裴山月娓娓道来:“别的地儿,跟咱们这儿一样,任谁都能上去乱下的,已经有彻底输棋出局的了。”
刘一手大惊失色,再一想,情理之中,点点头:“也是!”
裴山月接着说:“那必须是啊,群龙无首都不如虫,更何况本来就是一群虫了。”
刘一手面色一暗,裴山月说的确实很对。
裴山月接着透露小道消息:“现在还能继续下的,基本有三种情形,其一呢,必是有个人,先花重金把悬赏棋包了,就他一个人下,那输赢自然都是他的。二呢,是长安围棋界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