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输了也不丢人。”
也是,她呼噜、呼噜一口气儿喝完粥,放下粥碗,倔劲儿又上来了:“可我不想输。”
说罢,又埋首棋局了。
裴山月静静地退了出去。
待裴山月再返回屋内,已是夜半时分,看到刘一手还枯坐在棋盘前,她也不劝,只体贴的将卧棂窗起开条缝。
一缕清风吹进来,刘一手觉得脑子也清醒了一点,抬头刚要谢谢裴山月,裴山月又体贴的给她披了件外衣,怕她冻着,还给蜡烛罩上了琉璃罩。
如此种种,她的谢字便说不出口了,太轻了。
她领情的继续专注于棋局琢磨。
再后来,裴山月睡下了……
“小时不识月,呼作白玉盘。又疑瑶台镜,飞在青云端。”
刘一手站在院子里,满月当空,月光皎白的像银色的绸缎,盖在睡着了的大地上。
她还是没有想出来……
或许,该承认自己不行,可是,不甘呐……
站了很久,夜凉如水,她连着打了个寒战,不得不走回小屋,又看了眼棋局:“算了,就这样吧。”
却在即将缴械认输的时刻,这最后一眼,让她发现了破绽。原是她太沉浸在棋局里,或者说她被吓住了,差点被吓破了胆儿,既然对方敢送,她又为什么不敢收呢,既然敢收,又为什么不敢就此做肥做强呢?
没错,她就是要做个贪得无厌的老饕。
她在棋盘上点下了一子,他能一子解双征,她为什么就不能镇神头呢?杀!一子胜也是胜,天下胜负不就在一子之间吗。
她安心地睡了,睡的很沉很沉……
清晨,裴山月先起了,她无意识的看了眼棋局,只一眼便愣住了。
裴山月惊叹:“她解出来了!”
一念起,她看看棋局又看看熟睡中的刘一手,狠狠心,打定主意走了出去。
很快,她又回来了,给刘一手体贴的送来了一盆洗脸水。
……
一阵紧密而熟悉的鼓点声响起,半梦半醒间,刘一手看到自己站在悬赏棋盘下,走出那令人惊叹的绝杀一手。花鸟使先是一愣,随即认真记录在案,而后黄绸封盘,又将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