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仵作的银针在一块块精美的糕点里插进拔出,银针没有变色。
仵作摇着头:“确实不是糕点有毒。”
大理寺正面色一凛:“验棋!”
马天元追了一句:“先验黑子。”
一粒粒润泽漆黑的墨玉棋子被投入水中,每放一粒,仵作都用银针探一下泡了棋子的水,接连十来粒验过了,银针毫无反应。众人皆敛声屏息的看着。又二十几粒棋子被验过无毒后,有些人脸上神色便有了松动,分明是不信。
马天元凝视着仵作的一举一动,他希望能尽快验出毒物又不希望被验到是棋子有毒,他内心很矛盾,验出毒物至少会有个追凶的方向,可若验出是棋子有毒,他因为是和萧不群对弈,也会接触棋子,没分先前无人知晓他们谁执黑执白,能洗刷嫌疑,但负责清洗棋子的刘一手……他低头看向刘一手。
刘一手跪在地上,有些吃力地昂着头牢牢盯着仵作的一举一动。她心里并没有成算,尽管她能算出凶手是用棋子下毒,但具体怎么投毒?何人投毒?她还一点儿也没想清楚。最关键的,想不清楚这些,一旦验出棋子有毒,只会让她的嫌疑更重,这副玉子棋只有她和马天元经手过,马天元肯定不是投毒者,否则他可能毒死自己,那么……
她在赌,在向死而生,此刻她的头脑必须和时间赛跑。
“有毒!”仵作惊呼一声。
三位大官涌了上去。
银针变黑了。
通事舍人:“这副棋今日都有何人经手?”
乔典仪默默地看向了刘一手:“棋艺部的棋子近日都由刘一手一人清洗,洗完也是由她直接交接给棋工。”他又犹豫了一下:“但微臣信她不会做此事,否则,绝没必要自揭棋子有毒。”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刘一手身上。
刘一手面上一寒,她不怨乔典仪,从他的角度,他必须要说出实情,他对她也有回护,但是:“该怎么办?怎么才能自证清白?”
大理寺正没给她时间:“来人!把这个刘一手……”
“等一下!”马天元喊了一声:“数棋!”
刘一手愣怔了一下,立时所悟。
而其他人还不明就里地看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