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便是骑虎难下了,生意做的再大,即便自己再怎么出身世家,若没有这两位王爷暗中支持,他到底还是步履维艰。
于是,只能应了。
而葛萨也是将心提到了嗓子眼,如今连两位王爷都惊动了,全城的权贵大半数在此,自己这桩生意能不能成,日后在长安的人脉铺陈,可就在刘一手这最后的以一敌三上了。
而权贵们也越发起哄开始了博彩。
“最后三局,开始吧。”刘一手当仁不让的执了白棋。
黑白棋子交错落盘,刘一手从左至右,几乎没有半分迟疑和停滞的在面前的三副棋盘上依次落子。她目光炯然,面上既不轻松也不紧张,唯有一贯的认真二字。
而她对面三人的状况就差远了。
一人抿唇鼓腮,夹着个黑子迟迟不敢落下,一双眼睛锁定在刘一手的表情上,妄图从刘一手的表情判断是该守边角还是该继续攻向中腹。
另一人拧眉立目,落子倒是挺快,就是不断开合着手里的一把折扇,持续造出噼噼叭叭的声响,让人烦躁的很。
后一人既不看向棋盘也不专注于刘一手,而是只将一双眼睛瞄向棋盘外围观的众人,以期从众人七嘴八舌、挤眉弄眼的提示中,猜测该走哪一步。
刘一手暗暗摇头,真为这三人惋惜,其实若能平心静气、不带心理包袱的对弈,这三人尚能与她多往复几个来回,却如此这般心浮气躁,就不能怪她让他们当众丢脸了。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她干脆利落的结果了三人。
“啊~!嗨!”随着最后一位爱向盘外求助的门客弃子认输,棋局结束了。
崔景的拥趸们发出遗憾的痛呼。
而博彩的众人们,也是有人欢喜、有人嗟叹。
汝阳王倒还好,刘一手虽有才,但像她这种清秀灵净的小女娘长相,并非汝阳王所好。
寿王倒是对刘一手多看了两眼,也凑趣地打了赏,从腰间悬着的玉环络子上揪了一枚硕大的南洋金珠。
刘一手倒也没有做作的推却,而是直接将其塞入了荷包。
便就是再多一眼也没看寿王,只把目光盯向崔景:“在商言商,互尊规矩,互守诚信,这桩生意做与不做,依崔郎的规矩,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