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以及身上的真才实学。他想让她意识到,他们在一起会有光明富足的未来,可惜……不仅露着腚了,还暴露了他一身铠甲盾牌下软弱易被攻击的内腹,暴露了他向上攀升时身上甩不掉的刑枷。
他被人当众拿捏了软肋,蒙受了羞辱,关键时刻竟然还是靠刘一手扳回一局,惩恶扬威,美救英雄,这就更让他心中五味杂陈了。
他可不想让她觉得他很弱!
当然,他也更喜欢她了,却同时更加不知道该如何与她相处并打动她了。
原先,他是希望她因仰慕他的才干,而主动靠过来,可不是现在这样……这样性别倒置,却是他被怜香惜玉的感觉。
于是,他睁开眼睛,挺直身板,以一贯冷淡、命令式的口吻说:“准备下车吧!”
刘一手一愣:“啊?你说什么?”
马车却是应声停了。
车把式掀开车帘,钻入半个脑袋:“马总棋,车坏了!”
马天元站起身子:“我听出来了,抓紧修吧。”
月光如水,滑过连绵起伏的山峦,大地披上一层银色的纱衣,远处的山林树木,黝黑挺拔。近处的山野溪流,闪烁着银光。
乡野一片静寂。
明月清辉下,刘一手和马天元并行在山间曲径上。
原是刘一手提出走走散散心的,她想寻机劝劝马天元。与马天元的情愫满怀不同,刘一手对马天元的关心、示好、挺身而出,在此时,既单纯又直接,背后也有人在职场的长远铺垫。但她的想法,马天元显然是会错了意。
刚走出不远,马天元便停下步子,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又捶了捶腿,看向身旁默默无语、似有所想的刘一手。
马天元眼中不无怨色:“若非你贪恋王府的富贵奢靡,耽搁了时辰,咱们这会儿早都该到了,就是没回到四方馆,也会是走在灯火辉煌的长安街上,而不是跟这儿踩泥巴。”
“嘿!枉我还想着如何宽慰你呢,你倒是先怪罪起我了。”刘一手嗔怪:“其一,我并没有贪恋富贵,我都跟你说了,我是在园子里迷路了,因而才回来晚了。其二,车马不牢犯的错,不能硬安在人身上。其三。”她扫了眼四周:“我没觉得这里有什么不好,偶尔走走山路,心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