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紧张的锣鼓声中,吴国将领挥舞长剑,狂笑上前。他傲然挺立,目如钢刀,冷声念白:“勾践,尔昔日威震四方,今却沦为我阶下之囚,何其可悲!”他嘲讽地一笑,摇头晃脑:“昔日越国江山如画,如今却成一片废墟。尔之百姓,尽为奴仆;尔之尊严,荡然无存。复国之梦,不过是空中楼阁,虚幻飘渺。”他走至勾践面前,轻蔑地瞥一眼勾践,高声开唱。
吴国将领:“勾践啊勾践,尔何须再作痴想?囚笼之中,安能展翅翱翔?尔之命数,早已注定,唯有在此,终了余生。”
反派演得太好就容易招观众忌恨,他唱词念白皆是上上乘,台下却是静悄悄的。
跟着丑角登场了,他手提一捆干柴,并两根锁链。面上的讥讽狠毒之色,一点也不加掩饰,他踩着一段略显滑稽、刺耳的曲声,走到了勾践和雅鱼之间。
他将那捆干柴扔在地上,用脚踢散,猛然出手,粗鲁地将雅鱼推倒,雅鱼惊呼一声,跌坐在柴薪上,衣裙划破,手肘渗血。
吴国宦官蔑视着雅鱼:“可怜的鲰生、下贱的堕民!哭吧,哭吧,纵使哭破喉咙也活不成了!”
雅鱼举头回以一个充满仇恨的怒视。
吴国宦官又冷笑着靠近勾践,将他的双手锁上铁链:“勾践,你不是要卧薪尝胆吗,我家大王赏你了。”语罢,便从袖中掏出一个苦胆,悬于勾践的眼前,叫嚣着、挑衅着:“你尝啊,你快尝啊,呦,你怎么不张嘴啊。”
勾践怒目圆睁,牙关紧咬,硬生生吞下这份折辱。
台上台下气氛骤然紧张到了极点。
不知何时,馆中又挤来了很多人来此看戏,座位全满了,虽然,李泌在前面为她俩留了位子,但是此时若要挤过去显然不太现实,刘一手目光一扫,发现通事舍人和乔典仪也站在角落里看戏,这时过去与李泌会和,实在太过扎眼,刘一手便与李晟静悄悄的矗立在众人之后。
片刻的僵持后,一段激昂的琵琶声,如铁马冰河般磅礴响起。
越国老臣面沉如水,紧握双拳,虽已老迈,健步上前。
越国老臣厉声呵斥:“吴国贼子,休要猖狂!尔等岂知我越国百姓之志?”
他目如寒铁扫过吴国众人,满是期待的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