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也是嫁他的一大好处,不必在婆母面前立规矩,过了门便能分府单过,你可知,李泌十二岁就分府立户了?她亲娘给他留的宅子,那是宇文恺最爱的一处私邸,景致建筑极为精妙,传承了百余年了……”
独孤敏还絮絮叨叨了好半天,盘点了李泌家世学问才干官声,认为李泌是所有相亲对象里的上上选,劝刘一手闭眼输棋算了。
而刘一手虽然对李泌颇为传奇的家世出身感到新鲜,也因此对他生出些许的怜惜与共情,却对“输棋嫁他”这个结论万分不服。
刘一手嘴硬,表示输给谁都不能输给鼻孔朝天的李泌。
独孤敏想了想,认为这话的意思便是嫁谁都不嫁李泌,于是,立即急吼吼地跑去告诉皇甫惟明。
刘一手并不知道,独孤敏跟她这里所费的口舌,并非是单纯的姐妹情深和小女人之间的八卦分享,而是切切实实的受人之托。
皇甫惟明得了这个回信,立即垮了脸,心中暗怪刘一手实在有些不知好歹,心里更是替长源不平,长源哪里不好啊?明明是世间少有的好男子,你个刘一手,真是鼻孔朝天啊,怎么连长源都看不上呢?
“你是女子,女子的心思你也明白,你且说说看,长源哪里不好,她刘一手,凭什么就看不上?”皇甫惟明语气很不好。
正在吃果子的独孤敏有点不高兴,白了皇甫惟明一眼:“本来呢,我也是看好他俩的,我也是站李长源的,可但是呢,听你这么一说,我也不认为李长源是非嫁不可的。就算他再好,也是各花入各眼,比如说我,我就喜欢你!在我眼里,你比李长源强一百倍、一万倍。”
突如其来的告白砸的皇甫惟明有点晕,厚实的面庞透出了些许红润,说话都有些不利落:“好好的,正说着人家的事,又胡搅些什么?”
独孤敏丢了手上的果子,便窜到了皇甫惟明面前,虽然两人足足差了一头,但小郡主气势逼人,一脸得逞后的乐陶陶:“人家?李长源和刘一手,是人家,那我与你呢?是自家?对不对?”
皇甫惟明实在受不了独孤敏这过于直接干脆的攻势,想要缴械落败,便转过脸去,声音却是柔了许多:“你好好的,坐回去说话。”
偏偏独孤敏不老实地伸出双手,淘气又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