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半晌之后,月亮门后,身着一袭道袍的李泌走了出来。
“那个,我觉得啊,她现下还这样生气,正说明,她心里是有你的。“长孙今也搜肠刮肚想出这样一句来安慰那个快要被气哭的人。
可是他却一脸倔强地说:“她说的,有几分道理。”
“我呸,真是贱啊。”长孙今也实在听不下去了,我是谁,我为什么要在这里受你们两人的闲气?长孙今也甩手走了。
李泌坐在刘一手才刚坐过的位子上,看着她喝剩下的半盏酒,毫不介意地一饮而尽,又想起她曾经挑衅的话,“你不是不喝酒吗?”
“分人,分场合。”李泌心中苦涩,她到底是把他拿捏住了。
终南山半年的清修,终是无果。
而就在这个晚上,又发生了一件更令人神伤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