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
依旧是耐人寻绎,圣上又问:“这马天元既然应了你的棋,又怎会去酒楼?那酒楼在西市,从西市到你所居的平康坊,如此迂回绕远,他不累吗?”
圣上心思,果然缜密,容不得半分糊弄,幸而早有所料,李林甫立即回应,没有丝毫迟疑:“臣也担心此间有所差池,故一早便细细问了,马天元是去给租住在秋风渡后院的棋待诏刘一手送粽子,而后才来赴臣的棋局,虽是绕远,却也是难得的同僚情谊。”
圣上想了想,“原来如此,怪不得那个刘一手敢三番两次拒绝李泌,竟然是与他人暗中首尾,倒也罢了。”
当下圣上便不再有疑,复又细细看起那几页供词。
李林甫则暗中回想半个时辰前吉温拿取这口供的景象。
京兆府牢房内,吉温亲自上手严刑拷打店小二和店掌柜,“再问一遍,你们听到了什么?”
店掌柜浑身是伤,有气无力:“白天店里生意好,小人一直忙着在柜台算账、收钱,派菜单,真是一步也没有往楼上雅间去,所以,真是没有听见啊。”
吉温立时将一条钉满铁钉的大棒朝店掌柜兜头挥去,血溅当场,店掌柜声嘶力竭喊了两声后便昏死过去,而后,吉温又举着铁棒逼进店小二:“你又怎么说?”
店小二已经吓尿了,张嘴结舌:“回大老爷的话,这客人在雅间喝酒聊天,我们真是不敢偷听的,我只是上去送了两回菜,添了一壶酒,真是什么都没听到的。”
吉温拿着铁棒在店小二胸前碾过:“哦,什么都没听到?那你那耳朵不白长了?既然是白长了,就不要了吧?”
说着,便放下了木棒,拔出匕首,拎起店小二的左耳,将刀子抵在耳际:“先砍这只?”
小二不住地哭嚎哀求。
吉温又将刀子从其耳际划到脸上,以刀尖直抵着小二的眼睛:“我听说瞎子的耳朵都好使,这样吧,我帮帮你,将你的眼睛戳瞎,以后,你就能听清楚了。”
说着,便将刀尖戳向小二的眼睛。
店小二吓得哇哇号:“小小的,听见了,小的听见了!”
“哦,听见了,好,那你说说听见什么了?”吉温将刀子贴在小二眼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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