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会不会自我崩溃或者自我堕落呀？”
洛小口舔着甜筒，粉红的舌头沾上一层白色的冰激淋，甜甜的，冰凉凉的，神色平静耸耸肩，“看样子并不会，你看，他快接受了。”
果不其然，片刻后，残魂的表情已经平缓过来，也许他早就知道自己世界毁灭的结局无法改变，在短暂的迷茫后，终归还是接受了现实。
他在虚空盘坐下来，半透明的身形一闪一闪的，像极了魔力不足的护盾，稍微低头以可以和洛对视。
“域外之人，我为我的鲁莽深表歉意，很抱歉让你们看到我们世界的破败，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取走就是了。”
“你认为我们是来掠夺的？”
残魂平静回道：“有所谓吗？”
“好像也无所谓，连魔力都很难利用，除了曾经遗留下来的魔力知识，只是一片废墟而已。”
洛直言不讳的话让残魂脸色一僵，随即化为苦笑，“域外之人，你并不讨喜，不过说的也是实话。”
一根甜筒入肚，洛好奇问他：“你刚刚说通天塔顶端有世界之外的力量，是指什么呢？”
“我不知道。”
残魂却径直摇摇头，“我只是个研究员，从未去过通天塔高层，得知的信息只是记忆中不明的残留。”
“是吗？”
洛眼皮微耷，意外的没有在这个问题上问下去，话题一转：“既然你是研究员，应该知道魔法吟唱语言吧？”
“略懂一点，不过我主攻方向是阵法和道具研究，如果你想知道龙语吟唱，那很抱歉，我无法帮上你。”
“好吧，那你清楚自己变成这样的原因吗？”
洛展示中指，上面的戒指镶嵌着一粒指甲盖大小的蓝宝石，有无形的灵魂之力与残魂相连。
残魂依旧摇摇头，“我连自己的记忆都缺失大半，也许跟我倾尽所有的计划有关系吧，很抱歉你想知道的我回答不了。”
“没什么，我要攻略通天塔，你打算怎么办？”
残魂瞳孔微微一缩，稍沉默少许，无奈一笑，“域外之人，你也看到我的样子了，除了寄居在留魂戒内，帮不上什么忙。”
“也就是说，你打算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