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打开书信，皇帝直直看去，果然是顾明翰的笔迹，信中二人商量里应外合，共谋天下，下方还有顾明翰的私印。
看着皇帝越来越恐怖的脸色，江昊泽不由得勾起了嘴角，威远侯府，我看你这次怎么脱身。
“拿下去，给顾世子看看！”皇帝重重一掌拍在桌上，声音狠厉的说道。
内侍哆哆嗦嗦的拿起信件，递给了堂下的顾斯年，哪知顾斯年看后摇了摇头，不急反笑。
“简直伪造的拙劣不堪！”顾斯年言辞坚定的说道。
“顾世子说笑了，你说是伪造的就是伪造的？你有何证据！”江昊泽冷笑道。
“首先第一点，这信纸洁白细腻，是北方所产的棉纸，质细柔软，纤维韧性强。所用的墨是北方淂县所产的淂墨，落纸如漆，色泽黑润，纸笔不胶，香味浓郁。”顾斯年拿着其中一封书信，仔细的分析道。
“这能证明什么，顾侯爷难道不能带些北方的笔墨纸砚去南方吗？”江昊泽有些慌乱，完全没想到顾斯年居然会知道这些。
“当然可以，不过这私印的印泥。”顾斯年指了指印泥，抿着唇说道：“这印泥是龙游印，珍贵无比，一直是宫中的贡品，里面有朱砂、金砂，珍珠粉、藏红花，这种东西就算我父亲也没有的，更何况敌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