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
顾斯年到的时候，万素素正坐在凉亭中抚琴，只留给顾斯年一道消瘦却坚韧的背影。
可抚着抚着，琴声却突然凌乱起来，随后琴声一停，万素素拿起一旁的手帕，猛地咳了起来。
顾斯年没有上前，也没有开口，就那样安安静静的站在那里，安静的看着。
万素素拿着手帕，咳的肺都快出来了，也没有听到顾斯年慌乱的脚步，以及担忧的话语。
无奈之下，万素素只好停下咳嗽声，假装无意的回头，正对上顾斯年的眼睛。
“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可能是病了，万素素的脸色有些苍白，可因为刚刚的咳嗽，苍白的脸上又带着一丝丝潮红，看起来楚楚可怜。
“你病了？”顾斯年声音低沉地问道。
“没关系，也不是什么大病，就没有告诉你，你得你担心！”万素素用手帕点了点唇角，声音温柔的说道。
“你在说什么胡话？我怎么可能不担心呢？”顾斯年闻言面色一沉，微微咬着牙质问道：“什么病？传染吗？我站在这里安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