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就怕了他。
方世明从白手起家到成为平安集团的总裁，他何尝听不出对方语气中的不满与阴阳怪气？不过鉴于王察灵特殊的身份，方世明也愿意多拿出几分耐心和忍让。
“所以你是执意要拒绝与我合作了？”
“不是拒绝，而是从一开始我就没有考虑过要合作，在我看来你的计划不具备成功的必要条件，所以我不会把自己置身于险地。
“方总，国内的局势比你想象中要复杂得多，有些野心最好深埋在心里，等到哪天能确定这世上再也没有谁能造成干扰和威胁的时候，才是你我大展宏图的黄金时刻。”
王察灵的脸上划过一道异样的神色，不过那种表情转瞬即逝，他很快又恢复了原本儒雅温和的气质。或许正如他自己所说，在他的心里就埋藏着不为人知的野心。
落地窗前，方世明的脸色骤然变得阴沉了。
“我可以理解为你这是在教我做事吗？”
明明窗户都是紧闭着的，但方世明的身边却骤然刮起了一阵阴冷的风，这风不大，但却夹带着一种怪异的尸臭味，像是在风口的位置吊着一具高度腐烂的尸体，这味道正是风吹过尸体后带出来的。
“我并不是在教谁做事，只是在陈述简单的道理而已。我能力不足，配不上方总的抬爱，您另请高明吧。”
王察灵依旧云淡风轻，丝毫没把方世明的怒意放在心上。
方世明怒极反笑，语气冰冷地说道：
“可以，那总部应该很快就会知道，在大东市，在负责人王察灵的眼皮子底下冒出了一个民间驭鬼者组织。据我所知，这组织里的人可都不是什么好鸟，作奸犯科，犯下好几起命案而且似乎还有几位国外的驭鬼者。”
“嘶，让我猜猜，总部会怎么想呢？作恶的驭鬼者依旧逍遥法外，但总部却完全被蒙在鼓里，是不是这群人上头有人在包庇？”
“会是谁呢，有点难猜啊。王察灵，要不你来说说？”
闻言，王察灵的表情骤然变得有些僵硬了，眼神中也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寒光。
“方总大可以把这些事都抖出去，想来总部会调查清楚一切。不过这样的话，方总恐怕要错过一个得到一具分身的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