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
“对啊对啊。”壮汉一脸好奇,跟着追问道:“那些证据能把狗官送入大牢吗?”
食客甲一顿,摇头道:“这我就不大清楚了。不过,从万成把他一手培养起来的侍卫全部带走了,府里的仆人也相继离开,纷纷与傅府撇清关系这件事情来看,我觉得吧,傅玉棠那狗官犯的罪应该不小!”
众人听到这话,又是一阵惊呼。
就在此时,有人轻嗤道:“简直一派胡言。”
傅玉棠眼睛一斜,与众人一齐循声看了过去。
只见角落里,一名约莫十七八岁的少年坐在椅子上,圆脸大眼,唇红齿白,十分标准的正太脸,衣着蓝白二色,乌发用浅蓝色发带束着,足踏黑靴,腰间别着个淡绿色的锦囊,缓缓抬起眼,扫了众人一眼,视线不经意掠过傅玉棠,在她脸上顿了下,像是被伤到眼睛一般,微微皱起眉头,很快移开视线,望着众人,目光中微露讥讽,“傅玉棠不过失踪半个月,万成便迫不及待向新主子卖好投诚,背刺傅玉棠,傅家那一群下人有样学样,趁着主人不在偷偷变卖府里值钱的物件,偷走卖身契,远走他乡。这些人皆是背主负义之辈,也值得你们追捧?”
“你才胡说八道。”食客甲第一个不服,出声反驳道:“分明是那狗官坏事做尽,底下人看不下去才会有此举动!要我说,他们都是一群有良知的人!”
“是啊是啊。”众人点头附和,“那狗官就该众叛亲离啊!”
“呵。”少年扯了下嘴角,脸上的嘲讽之色更深了,“若真有良知,若真胸怀天下,不屑与傅玉棠为伍,那万成大可将所有证据交给京兆尹,抑或是交由大理寺受理,而不是交给傅玉棠的死对头湘王。那湘王只是个闲散王爷,身上并无任何官职,根本无权受理任何案件。”
“连三岁孩童都知道要状告他人罪行得将罪证提交给京兆尹,京兆尹不接的话,可找大理寺,那万成跟在傅玉棠身边多年,不会不知道这个道理吧?”
可他偏偏就交给了湘王,这其中有什么心思不言而喻。
食客甲涨红了脸,争辩道:“常言道,官官相护。那大理寺隶属于刑部,谁知道大理寺那边会不会徇私枉法呢。想来万成也是有此顾虑,故而把所有罪证给了湘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