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罪加一等。”
刘成文一听,面容骤白,豆大的汗珠从额上落下,跪地求饶道:“微臣、微臣知错了,微臣知错了,请皇上恕,请皇上恕罪……”
风行珺不为所动,将视线转向傅玉棠,问道:“傅爱卿,你觉得呢?”
我觉得这简直是一起拌嘴引发的血案啊!傅玉棠在心里呐喊。
但是以她现代人的目光来看,刘成文虽然嘴贱,但罪不至死。
沉默了几秒钟,看了眼满脸哀求的刘成文,傅玉棠抿了抿唇,道:“按理说,微臣身为刑部尚书,理当按照律法严谨判案,但微臣觉得吧,有时候活着比死了更痛苦,这样让他死了,实在便宜他了,不如将他发配边疆当垦荒牛,一来能昭显皇上的仁厚,二来也能让他活着受罪,皇上觉得呢?”
果然,比起心肠歹毒,没人是傅玉棠对手!满朝文武不约而同在心里说道。
与此同时,风行珺也在心里说道:“果然,玉棠对父皇的感情极深。为了维护父皇的名声,为了替父皇出口气,甚至不惜打破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