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回想起从前做鬼的日子,实在是太悲惨了。
“安啦,你家大人没那么脆弱。”傅玉棠拍了拍他的手,小声道:“难道大贵没告诉你,我身上有捉生替死蛊的母蛊吗?”
俞仕愣了愣,神情呆滞道:“他没跟我说啊。”
下一秒,猛然反应过来,怒气冲冲道:“好一个老谭!他就是故意不告诉我,想看我急得团团转呢!”
傅玉棠很没说服力地劝说道:“也有可能是大贵他一时忘记了。”
“他就是故意的!”俞仕哼哼了两声,“不过大人既然身怀母蛊,那说明大人比普通人多了一条命呢。该操心大人安危的不是我,而是携带子蛊的人了。嘿嘿嘿……“
想明白后,俞仕心里的紧张顿时消散了不少,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了。驾着马车与傅玉棠说说笑笑,很快来到皇宫门口。
傅玉棠下了马车,一路目不斜视来到景光殿。
刚踏入景光殿,就看到严贞扯了下嘴角,阴阳怪气道:“哟,这不是我们傅大人吗?还知道来上朝啊?我还以为你被宁安伯绑架了呢。”
昨日宁安伯邀请傅玉棠协商要事,严贞以为依着傅玉棠爱偷懒的性子,估摸着要晌午后回刑部。
若是这样的话,倒也不是不能接受。
等她回来后,他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说她了。
结果呢!
她竟然整整一天都没有露面啊!!
怎么敢啊!!!
这一下,不止是他,刑部所有官员都知道她这又是半路摸鱼去了,原本翘首以盼的众人脸瞬间黑得跟锅底似的。
还以为她准备雄起了,即将在朝堂上大杀四方,结果不到一天的功夫,立马又变成一条直挺挺的咸鱼。
摊上这样毫无斗志的顶头上司,雄心勃勃的刑部众人心里苦啊。
此时见到傅玉棠,所有刑部官员都拉长了脸,充满怨气地看着她。
戚商满脸悲痛,沉声道:“那年杏花微雨,你说你是傅玉棠,诚邀我们到刑部当牛做马,为天下百姓服务,我等信以为真,却没想到……这些年终究是错付了!”
傅玉棠“啊”了一声,下意识道:“我、我也没骗你们啊。你们这不就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