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酸溜溜的味道……
跟争抢玩具的小孩子完全没区别嘛。
傅玉棠心里好笑,看着神情紧张的二人,面上一本正经道:“我才不管他,我已经决定不跟他好了,跟阿贞阿商才是天下第一好。”
“谁信!”严贞冷哼一声,嘴上叫着不相信,脸上却有了明显的笑意,怎么都压不住。
戚商亦是相同,虽然没说话,眼睛里却闪着细碎的光,嘴角不自觉微微上扬。
过了好会儿,严贞才收起心里的欢喜,努力装出一副也没有多高兴的样子,故作淡定地问道:“那棠哥准备何时提审湘王等人呢?”
“不急。他到底是皇亲国戚,不好严刑逼供,先这样关着,让他适应适应牢里的生活再说。”
牢里的生活可比湘王府艰苦多了,事事都得自己动手,没准儿湘王哪天就受不了了,主动招供也不一定呢。
严贞、戚商一听,立刻明白傅玉棠的打算,便没有再多问。
“阿商呢,去京兆府提取卷宗可顺利?”严贞问道。
“顺利是顺利,但……”戚商苦笑了一声,想到那些失踪的孩童,嘴里的饭菜也失去了香甜的味道,变得索然无味。
棠哥虽然爱偷懒,爱摸鱼,但每次偷懒归偷懒,但该做的事情一个都没落下,而那张小帅……
戚商放下筷子,长长叹了一口气,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说。
见状,傅玉棠在旁边接口道:“说起张小帅,那可真是了不得啊!如果说我的工作状态是咸鱼躺平,那么张小帅就是瘫痪,还是大小便失禁那种。”
好歹她这条咸鱼偶尔还会扑腾两下,提醒大伙儿自己还活着,而张小帅那是一动不动,俨然就是个死扑街。
真是让她自愧不如。
人能那么没有责任心,也是很少见了。
严贞:“……”
懂了。
但……
大家在吃饭啊!
为什么要用如此恶心的比喻啊!!
这一下,严贞也吃不下去了。
偏偏罪魁祸首还一无所知,热情招呼道:“你们怎么都不吃了?饭菜这么多,咱们三人吃的话够够的,你们不用客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