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倒出来,让霁雪快快给自己想办法。
但见霁雪神情憔悴,走路都需要他人扶着,似乎大病初愈的样子,他就算再焦急,也只能强压着,讪讪一笑,同意了小言的提议。
待二人都落了座,上了茶,霁雪这才抬眼看向何志用,出声道:“何伯伯,如今已是宵禁的时间,您却不顾禁令前来,必是遇到了天大的难事,您且直说,若能帮得上忙的地方,小侄绝不推脱。”
“韶光,你肯定能帮得上忙。”
何志用没有客套,直接开门见山道:“是这样的,前段时间傅玉棠在朝堂上诋毁刘相,我气不过骂了他两句,那阴险小人巧言反击也就罢了,竟然还跟皇上告状。皇上偏听偏信,勒令我回家反省……”
那日在大殿上的争执,他挑挑拣拣说了一些,隐去自己先挑事儿的错误,把所有过错都推到傅玉棠身上,将自己塑造成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花,高洁又不失风骨,风骨又不失烟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