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塑造成一个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好色又痴傻的废物呢?”
这话,似乎也有几分道理。
只不过太直接了,太不留情了,加上湘王又是自己的皇叔,风行珺不好附和,只能沉默以对。
风行羚却没管那么多,直接点头道:“确实。以皇叔的草包脑子也想不出这么曲折离奇的事情。”
话音刚落,立刻得到风行珺的喝斥。
“小羚,他好歹是我们的皇叔,你身为小辈,怎么能说他是草包呢?
就算他是草包,你我也是读过圣贤书的人,就不能用更加文雅的说法,更加含蓄委婉的词汇吗?
比如,说他装的是天上云朵,地下的烟雾,看似有料,其实特别缥缈,是不是又有意境又文雅?”
风行羚:“……”
说实话,没觉得。
他说皇叔草包,说明皇叔脑子里还有点东西的。
皇兄的话,就差指着皇叔说他的脑子是摆设了。
傅玉棠:“……”
你这骂得比风行羚还脏,还不留情啊。
“就算湘王(皇叔)真的傻,但他罪不至此啊,着实没必要这样说他。人家傻就已经很可怜了好吗?”
傅玉棠和风行羚不约而同地在心里说道。
原先还对自己的形容颇为得意的风行珺,在触及面前二人略带谴责的目光时,脸上的笑容不由僵住了。
“……”